江勛也非常生氣;「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管家,不要太過分了。江少東家素來很講究規矩,你就是這樣給你們少東家抹黑的嗎?」
管家笑著說:「諸位不必給我扣上一頂髒帽子,我還是非常講規矩的,至少跟你們這些人比起來,我可好太多了,只是諸位到現在都沒能擺清楚自己的地位。」
江勛說:「好了,你也別說了,我知道你對我們旁支的人有意見,之前秦薇淺也確實跟芸思有過節,但是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如今我們是來找少東家言和的,沒有別的意思,你何必把咱們的關係弄得那麼僵?」
他們紛紛指責起管家的不是來,可是他們忘記了,雙方的關係並不好,一直都很僵!他們說這些話,實在太可笑了。
管家也懶得在這些人的身上浪費時間,他一句話都懶得說,甚至都不願意帶他們到正殿,而是直接把人帶到偏殿的花園外,在管家看來,他們不配走入會客大堂。
剛好江珏也是這麼想的,他緩緩從眾人身側走來,目光落在江啟身上,江珏說:「你親自過來,我倒是很詫異。」
江啟說:「你把江亦清害得坐了牢,這件事,你以為就這麼算了?」
江珏說:「江亦清罪大惡極,這都是他的報應。」
「江珏,我原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江亦清是我的兒子,你動了他,就等於動了我,你該明白這不是你能夠承擔得起的後果。我知道你在國外有好幾處礦場,信不信我讓你一無所有?」江啟聲音嚴厲。
江珏卻笑了:「你若是真的有這個本事就不會來找我了。」
在江珏看來,越是無能的人話越多,江啟如今會來找他還不是因為早已無計可施?
一旁的吳揚都看不下去了,嘲諷道:「如果你來這裡是為了跟我們少東家說這些話,那你可以走了,我們少東家很忙,沒有時間聽你在這裡廢話,你說的這些我們一句都不想聽,你若是真的有那個本事可以直接動手,在國外的勢力,你能比得過我們少東家的話,那幾個礦場直接送給你也無妨。」
這話說得倒是十分的囂張和豪氣,帝王別居的人也沒覺得吳揚這話說得有哪裡不對的,倒是江家旁支的那些人,一個個聽了之後臉色都黑了,他們看吳揚的眼神都充斥著不悅和不滿。
「我們是來找江少東家的,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下人在這裡亂叫了?」江淮忿忿不平。
吳揚笑著說道:「難道我說錯了?諸位恐怕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吧?你們若是心中不滿,何必要上門來自取其辱,當真以為我們少東家想見你們啊?要不是你們厚顏無恥跑來這裡,能給我羞辱你們的機會?」
想想吳揚就覺得可笑!
當初他們旁支的人可是一個比一個都囂張,比起現在的自己,當初他們做的事情更過分,以前也沒見他們覺得自己做得有錯,如今被羞辱的人變成他們了,一個個反倒是叫得比誰都大聲,這不是活該是什麼?
吳揚都懶得跟這些人廢話,直接給他們翻了一個白眼。
江珏冷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什麼也沒說,而是徑直走到最前邊那張專門為他準備的椅子上,坐下,翹著二郎腿,一臉冷酷地注視著眼前的一行人,緩緩開口:「既然諸位都已經來了,那就不必廢話了,你們若是真的有本事,大可以自己想出路,沒必要來找我。」
一句話堵住所有人的嘴巴。
江啟說:「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法子讓江風倒向你,但是,江亦清是江家的家主,他被抓這件事情若是在界內傳開,江家的股份會直線往下掉,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江亦清只是你們旁支的家主,跟我的醫療企業有什麼關係?」江珏反問。
江啟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江珏笑著說:「你用不著拿那些三歲小孩才會聽信的話來矇騙我,江亦清被抓,也只有你們這一家人會受到影響,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與其有時間在這裡跟我爭吵倒不如想想怎麼討好我,讓我開心,我或許會心情好分你們一點家產。」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