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絕不放過。」
「夏語琴與夏啟濤的關係就真的那麼好嗎?」
霍遠楞了一下,隨後說道:「太太,要不我去查一查?」
安沁雅點頭道:「也好。」
隨後,霍遠離開了公司。
安沁雅將這份診斷證明擺放在辦公桌上,望著它久久發呆。
夏語琴嫁給爸爸,和家裡的關係鬧翻了,可是,媽媽同樣嫁給爸爸,和家裡鬧翻了,以至於媽媽過世,外祖家也沒聯繫過她。
這種差別,沒有貓膩她根本無法相信。
十幾年甚至二十幾年不聯繫,突然聯繫了,夏啟濤掏心掏肺的幫夏語琴?
她不相信,除非這裡面有什麼等價交易。
再次看向診斷證明,想起生日宴會那天,李玉璇那悲慘的模樣,安沁雅不由的嘆了口氣,卻沒有如以前似得心軟。
如果說李玉璇沒有與安初雪和夏語琴合謀,打死她也不相信,怎麼就那麼湊巧,紅酒剛巧灑在她的衣服上?
又怎麼那麼湊巧,李玉璇和李夫人那個時候來找她理論,身邊還跟著夏語琴和安初雪呢?
這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怨的了誰呢?
又等了一會兒,就到了中午下班時間,安沁雅帶著陳優兩個人出去用午飯,等回到公司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她的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等著她。
安沁雅趕忙走過去,陳優也跟了過去。
「請問你——。」
安沁雅話還沒說完,女人一回頭,她就愣住了。
因為她昨天還見到這個女人,正是聶黎所在報社,將她擋在門外的那個女人。
「霍太太,您快救救聶黎吧,他——他要死了。」
安沁雅頓時一驚,「怎麼回事?你詳細說一說,先別哭。」
她趕忙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紙抽遞給女人,女人擦了擦眼淚,這才斷斷續續的說道:「昨天您走了之後,聶黎在下班回家路上,險些出了車禍,雖然只是擦傷不嚴重,可是誰想到今天一早我們去了報社,那裡已經被砸的稀巴爛,幾乎所有的文件都被損毀了,我聯繫聶黎,可是他卻一直沒來公司上班,後來我們正收拾報社時,主編接到了一通電話,說是讓我們把有關於您的報道刪除,否則,聶黎就——就回不來了。」
安沁雅聽完孫璐的話,頓時反應過來了,不由的攥緊拳頭,狠狠地咬了咬牙。
夏啟濤,你果然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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