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聲質問道「三位都是親貴,本宮是皇上的妃嬪,若在這御花園萬春亭這般,全都是忤逆犯上,所以三位親王,後宮御花園,男女授受不親,請三位迅速向本宮行禮回去!」
「行禮回去?你這個妖女,就是禍害我大清的褒姒,楊貴妃,爺今日要在萬春亭名正言順地殺了你,替天行道!」怡親王面目猙獰,肅親王弘崇與貝勒弘禎也都獸性大發,向愉妃香玉撲了過來。
只見愉妃香玉,雖然長得弱柳扶風,卻練過武功,這三個蠢漢窮凶極惡地撲了上來,香玉眼疾手快,十分輕鬆地橫掃千軍,再輕鬆地分花拂柳,把怡親王弘儀與肅親王弘崇,風馳電掣地打倒了!
「妖女,竟然敢打本王,今日本王就要在這御花園辣手摧花了!」只見那怡親王,一臉無賴地跳了起來,又向香玉獸性大發地沖了過來。
「混賬東西!你這個豬狗不如的!」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有一人順風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鬆接住弘儀的老拳,然後向背後一脅,那弘儀就迅速發出像殺豬一般的慘叫!
「豬狗不如的混賬,竟然連朕最愛的妃子都敢欺負,今晚朕要打死你!」只見這名突然天上掉下來的眉目如畫,面若滿月的男子,竟然是弘毓!
弘毓看到香玉身上那藍色團花緞子大氅竟然被這三個混賬撕壞了,頓時目光如炬,怒氣填膺,只見他迅速舉起自己的老拳,重重地又酣暢淋漓地打在那弘崇的鼻子上,頓時把弘崇打得一臉血,弘禎嚇得尖叫,想逃,只見弘毓幾步趕上去,用右臂抓住弘禎的後背,膂力只輕輕鬆鬆得一提,把那弘禎提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下,頓時疼得弘禎這廝鬼哭狼嚎。
在這同時,幾名怡親王的侍衛打暈了想保護香玉的紫鵑,秘密把人七手八腳地馱到一個坑裡,妄想把她埋了,海蘭察帶著幾名侍衛正巧來到,看見這現場,迅速拔出寶劍,把這幾名侍衛,殺得血肉模糊。
「皇上,看到現場的幾條狗腿,都被臣殺了!」海蘭察來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拱手稟告道。
「幾個禽獸不如的混賬東西,都押到刑部,每人再打一百大板!」弘毓怒火萬丈,大聲命令道。
這時,愉妃香玉因為剛剛與怡親王幾人重重地打了一架,正釵橫鬢亂,步到弘毓面前,嬌喘細細又香汗淋漓。
「蘭兒,這些禽獸竟然敢在御花園欺負你,他們有沒有打傷你!」弘毓凝視著愉妃香玉,一臉的心疼如斯,把愉妃香玉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抱著香玉,回到了延禧宮。
再說次日,聽說皇帝在御花園,把怡親王肅親王貝勒弘禎全都給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皇太后鈕祜祿蘅蕪,如晴空霹靂,迅速派鶯兒請皇帝來永壽宮,對弘毓語重心長,苦口婆心地勸說了一頓。
「皇額娘,弘儀等幾個混賬,竟然在御花園,明目張胆侮辱愉妃,這事若傳出宮,我大清朝廷就是丟人現眼,所以兒臣命海蘭察迅速把這三個混賬的侍衛都斬殺了!」弘毓向鈕祜祿蘅蕪拱手道。
「皇帝,你為了一個妃子,竟然在御花園夜闌人靜時,萬春亭親手毆打親王,還把三個親貴打得鼻青臉腫,次日這三人上朝,若給文武百官看到了樣子,豈不讓天下人全都笑掉大牙?他們笑皇帝,竟然為一個女人毆打堂兄弟,這般的重女色,輕手足,宮外將沸沸揚揚,以後這史書將怎麼評論皇帝?說皇帝像那西周的周幽王一般,烽火戲諸侯嗎?」鈕祜祿蘅蕪,一臉鄭重地目視著弘毓,意味深長地勸說弘毓道。
「皇額娘,兒臣這次打了怡親王等人,兒臣永遠不怕那史書的評論,也對那些小人的議論都置若罔聞,兒臣不會是一名昏君,但是一名明君,若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保護,還做什麼明君?」弘毓目視著皇太后,雙眉緊蹙,對鈕祜祿蘅蕪,執拗地回道。
「皇帝,你跪安吧!」鈕祜祿蘅蕪凝視著弘毓,心中心生漣漪,對弘毓突然特別和藹地說道。
「二十年了,哀家真沒有想到,不但先帝,連皇帝,也為了這個香玉,這般的瘋狂!」皇帝走後,突然感到自己特別的疲憊,對著鶯兒老淚縱橫道。
「主子,皇上這亦是大情大婢卻認為,皇上是一個好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