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策劃的,這慎嬪在慎刑司暴室,亦幸好是中毒死了,皇上若是知道了昔日的真相,一定要把這個慎嬪千刀萬剮!」香玉瞥著紫鵑,粲然一笑道。
「主兒,這個暗中呈匿名信的人,奴婢想她必是在後宮心機深沉,她公然把昔日嘉貴妃舒妃的事全揭露了,在後宮是一箭雙鵰,既讓慎嬪不能被平反又暗中稟告皇上,暗殺慎嬪滅口的兇手就是嘉貴妃與舒妃!」紫鵑對香玉秋波盼兮道。
「紫鵑,這次我是給檀香姐姐在後宮拖後腿了,我們雖然抓住了慎嬪,但是卻秘密讓兇手在慎刑司把慎嬪滅口,又順利一石二鳥,把嘉貴妃舒妃扳倒,我們不但沒有把後宮那些暗暗心懷鬼胎的小人全部消滅,還給了新的兇手趁火打劫機會!」香玉凝視著紫鵑,自己暗暗長吁短嘆道。
後宮,這幾日,四處有人散布謠言,搬弄是非,嘉貴妃舒妃,慎嬪,傅恆夫人的流言蜚語,傳得幾乎人盡皆知,弘毓大為光火。
「皇上,後宮波雲詭譎,慎嬪被暗殺,也疑竇叢生,臣妾認為,對那些謠言,皇上都可以上諭昭告天下,對昔日那些惡貫滿盈的罪犯全部前往不咎,讓後宮太平,我們再暗中縝密調查。」愉妃香玉,一臉的聰穎和玲瓏,對弘毓建議道。
「蘭兒,你所言極是。」弘毓凝視著香玉,溫柔頷首道。
景陽宮,因為聽說愉妃勸皇上對昔日的案子都前往不咎,嘉貴妃不由得覺得自己這次特別的僥倖,舒妃對嘉貴妃金佳錦瑟說道「貴妃娘娘,嬪妾看,這愉妃在後宮也是疲於奔命了,她與寧貴人上次僥倖抓住了慎嬪造謠的證據,最終慎嬪卻被滅口,所以她與皇后都害怕了,這夏日炎炎的,皇后也暗暗恐懼,怕案子一調查,這闔宮都雞犬不寧,一大半的妃嬪都要被此案牽連,所以皇后與愉妃索性勸皇上都前往不咎,不但自己可以休息,又給貴妃娘娘與嬪妾,白貴人欣貴人賣了一人情!」
「舒妃,這皇后在被皇上冊立皇后前,殺伐決斷,但是她自打統攝六宮又母儀天下後,就在翊坤宮舉棋不定又六神無主,我們若暗中每天故意在翊坤宮對皇后統攝六宮從中作梗,故意暗中監視皇后與愉妃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給她們日夜找茬,就可以破壞她們在六宮裡的德望!」嘉貴妃娥眉一挑,對舒妃,凶相畢露地奸笑道。
再說翊坤宮,因為舒妃的暗中挑唆,後宮許多妃嬪都暗暗認為皇后管理六宮,全部都不能一秉大公,所以連續請假,不來翊坤宮向皇后請安,嘉貴妃竟然鮮廉寡恥,厚顏無恥地四處煽動妃嬪又傳播謠言,說皇后因為辱罵折磨各宮妃嬪,各宮妃嬪才都不敢來翊坤宮請安,公然反咬一口顛倒黑白,把監視侮辱妃嬪的帽子,全部鮮廉寡恥地推卸給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並恬不知恥又不知廉恥地公然以這些為藉口,變成她們暗中大肆監視與辱罵,窺視翊坤宮,延禧宮的所謂齷蹉猥瑣的原因!
「嘉貴妃與舒妃這幾個小人,真是不知羞恥,恬不知恥的癩皮狗,主兒,我們防備這些畜生的監視,竟然被這些畜生全都當作了迫害侮辱主兒與皇后主子的口實,嘉貴妃舒妃這幾個臭不要臉的小人,真是皮厚!」聽說景陽宮的奴婢正在四處造謠,怒氣填膺又義憤填膺的紫鵑,回到延禧宮,對愉妃香玉一臉憤懣道。
「紫鵑,這十幾年,我們一起在後宮勠力同心,衝過了多少恐怖的艱難險阻,嘉貴妃喪心病狂,沒有人性,但是我們對這些小人,在皇宮裡根本不需要對她們的醜惡憤慨回復,因為嘉貴妃舒妃等人只是給我們製造了一個假象,她們企圖用一些裝神弄鬼的逼真假象,讓我們進入她們惡意給我們設的一個假環境,所以在皇宮,不管嘉貴妃給我們看到聽到什麼恐怖的辱罵,都是她暗中給我們製造的徹底虛構的環境!」香玉罥煙眉顰,對紫鵑胸有成竹地說道。
「混賬!愉妃這個不要臉的,竟然全部知道了本宮的計謀,本宮這幾年在京城內外,指使奸細,千方百計,煞費苦心製造的辱罵圍攻環境,竟然被愉妃在延禧宮這麼輕鬆就全都破解了,你們這些蠢貨!」景陽宮,聽說愉妃已經把自己的陰謀全部在後宮揭露,嘉貴妃金佳錦瑟惱羞成怒,七竅冒煙,對著跪在地上撅著的幾個奴才,大為光火又暴跳如雷地亂打了一頓,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