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拿這個考驗幹部?」
可無論花樣再如何多,其實說到底,溯及源頭還是只有美色和金錢兩種。
只是選擇的手段、介入的時機、行賄的方式不同而已。
像陳雲甫,你花樣再多也沒用,老陳壓根都不和四大家這些人接觸。
這群人什麼身份,陳雲甫什麼身份。
想玩手段腐蝕,有資格夠的上嗎?
這些道理陳希懂,所以陳希知道,腐蝕拉攏陳雲甫已經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換言之,留給他能選擇的方式,要麼就是甘做砧板上的魚肉,要麼就拉著陳雲甫一起死!
「眼下,廣州衛有超六成的軍官、裨將、千戶是咱們四大家的人,禮兒,你去一趟林、李、張三家,請三位家主來一趟,就說老夫有要事和他們商談。」
陳禮也知道自己的份量還不足以勸動老爹,當下嘆了口氣,勉強拱手應了下來,隨後離開正堂。
眾人眼見陳希似是主意已定,都不由的面露沉重之色,可當下多說無益,只能等其他三家的家主來到,再行商榷。
大堂陷入到一片寂靜當中。
也沒多久,四大家住的倒也不算甚遠,約莫兩刻鐘的功夫,那李書閎、林文瀚、張煜三人便聯袂而來,各自的臉色也都很沉重。
不用猜也知道,這三位也早都知道今天陳雲甫抵達廣州城後說的那些話了。
迎接儀輅的官員足有上百,這裡面可不全是陳家的人。
三人來到,便是堂內很多官員都紛紛起身見禮,姿態擺的很謙卑。
畢竟輩分在這呢。
連著陳希也是主動起身,招呼三人落座。
等府內下人上了茶水之後,陳希才開口。
不要詫異為什麼陳家還有下人,陳家要是聽話不留下人的話,就不用陳雲甫千里迢迢趕過來到廣州親自坐鎮了。
「幾位族老,今天老夫請你們來,原因我想三位也都知道了,今天陳雲甫在布政使司衙門大放厥詞,要調兵來粵,玩一次犁庭掃穴的剿匪。
剿的是誰,老夫想這個答案咱們心裡應該都有了。
甘做魚肉任人宰割不是老夫的秉性,老夫就說一句話,老夫決定動手除掉陳雲甫,三位的意見呢?」
三人彼此對視,都目露驚容。
來的路上陳禮可不會把這種話說出來,因此乍一聽,無不心驚肉跳。
陳希竟然打算刺殺陳雲甫?
「做也是死,不做也是死,要麼就聽朝廷的話,分地分家。」
陳希捧著茶碗已經有半晌了,遲遲喝不下去。
他現在,火氣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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