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其這段時期,李乾順連耶律南仙和察哥也不怎麼信任了,直接就是不見面。
所以她的手被高方平拉著,便讓她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少頃她一激動,就犯渾的道:「你直接說你是不是想睡本宮?」
高方平便指著自己的鼻子道:「娘娘你看我像這麼好色猥瑣的人嗎?」
「本宮看你就是。」耶律南仙劇烈的呼吸著。
「誤會我啦,我除了有點喜歡和你談話的感覺外,其實真沒太多心思想這些。」高方平擺事實講道理的樣子,「你覺得我缺少女人、選不到美女嗎?我會把一些重要國事和這些個風月事捆綁嗎?」
他竟敢……忽視老娘的魅力。耶律南仙惡狠狠的想著。
高方平又道:「睡你一次,就對你妥協這種級別事務的政治盟友,你真敢結交嗎娘娘?」
耶律南仙不禁楞了楞。
yy完畢,耶律南仙急忙咬一下自己的舌尖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她發現高方平是個奇人,面對他的時候,竟是會有些把持不住的、心猿意馬的胡思亂想。對此耶律南仙也不知道,是他高方平太會蠱惑人心,還是自己這顆以往被禁錮的心靈開始變脫韁野馬了?
沒有答案。
於是耶律南仙趕緊岔開道:「那麼高相的目的既然不是要人,你要什麼?」
高方平淡淡的道:「李乾順是西夏話事人,西夏吉祥物,可以免死不追究。本相也願意相信他是被奸佞蠱惑後,一時蒙了心思,以至於失足踩錯了。」
耶律南仙這才略微的放下了些心,李乾順豁免的話,太子也就豁免了,那麼天下就還沒有亂,和平就還存在,李家的江山也沒易主。
好歹李乾順心理還有民,還有些自主思維。否則今時今日的高方平找到了藉口,他真有能力換個皇帝的。顛覆李家江山或許名譽上影響太大,察哥那種雄才大略的人也不可能接位,但換個李家的娃娃皇帝上台被人輔政,那對於高方平真的不難。而這個娃娃皇帝也可以不是我耶律南仙生的太子,只要李家血脈就行了。
不過隨即耶律南仙又擔心了起來,他豬肉平雖然說「李乾順是吉祥物可以豁免」,卻也加了一句「聖心被奸佞蠱惑」,那麼看起來,就代表李賢耀必須要死了。
耶律南仙雖然不同意李賢耀的極端立場,不同意他主張,但也很心疼這麼個有志的西夏年輕人,於是眼睛有些發紅的道:「既然高相提及了李乾順被奸佞蒙蔽,那看來不可避免的要『清君側』……要殺人了?」
高方平知道他的心境,嘆息一聲道:「是的我沒死、那就必須有人要被清算。這種事務上,我不敢站在道德制高點亂言誰對誰錯,事實上狼要吃肉,狼沒錯。但是既然決定要從獅王的口裡搶食,又沒有打贏獅子,那狼就得承擔後果和代價。世界它就是這麼運轉的娘娘你以為呢。」
耶律南仙低著頭,低聲道:「這事還沒浮出水面,這只是你高相一人的猜測,也沒有證據。沒證據就無法審判,一個我西夏的愛國青年、官拜禮部侍郎的人,這樣的人若未經審判就死去,天下需要一個說法,否則天理難容!」
高方平拍案怒斥道:「此番使遼,我高方平九死一生,假如我死了,那是誰的審判?郭藥師部幾百老弱病殘死去,那些無辜者是誰審判的!我的部將牛皋,我的小粉絲、一個不懂人世險惡的小丫頭郭秀兒,為了幫我送信,她們現在生死未卜,這是誰的審判!進上京途中宋國時節團遇襲,死傷遼國皮室軍無數,從娃娃時候就跟隨我征戰的虎頭營衛士犧牲若干,我再問你,他們的死經過了誰的審判!」
「此番近五百人命,死於李賢耀的一個念頭間,他們經過了玉皇大帝的審判嗎!」高方平越說聲音越大,大喝道,「不知堂堂正正的廣積糧,不懂聲音的大小依靠實力為依託。妄圖以他那些污糟貓陰謀、顛覆我數十萬軍民以鮮血博弈來的戰爭結果,螳臂當車不知死活,這也敢叫愛國青年!他若不死這才叫天理難容。娘娘,您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些,他李賢耀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不要失敗的時候就用眼淚來搪塞。政治沒有節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