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補貼你西軍,所以我已經盡力。」
种師中又不懂這些么蛾子,只知道這個傢伙家財萬貫的,於是還有些不服氣的樣子。
高方平沒有再解釋,轉而道:「就這樣吧,不管你高興還是不高興,逼死我也沒用。我會儘快說服陶節夫相爺,為你們秦鳳路拿到軍引。」
「真的沒商量嗎?」种師中抱拳道。
高方平拍桌子道:「老東西你有完沒完,永興軍路劉延慶難道不是軍隊?我不說你也知道,同樣是給西軍,陶節夫絕對給劉延慶。媽的劉延慶的兒子劉光世還是我嫡系呢。但縱使是冒著得罪劉延慶的風險,我也給你秦鳳路爭取了,為什麼呢?因為你哥兩是西北大流氓,根深蒂固,你們若是不高興的鬧事,劉延慶他裝備再好,在能打,也沒多大用處,還是要被你種家鬧些么蛾子出來拖後腿。」
种師中不禁老臉微紅,這情況還真是有的。當然這方面老種更霸道些,小種則好些。將後來大棒槌童貫帶著他們伐燕雲的時候、种師中和种師道鬧翻,也因為這些文化。
高方平道:「是的會鬧的孩子有奶吃。我就是居於這些,先把軍備給你種家軍。沒辦法啊,誰讓劉延慶比你們乖。咱們鼻子大了壓著嘴,都讓著你種家軍。然而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這些大混蛋,為毛混到了過街老鼠這步呢?陶節夫相爺不待見你們,甚至此番險些把老種擼下來換劉仲武上,真的沒有原因嗎?要不是劉仲武不想出京,我高俅老爹機智,你小種和老種還跳?想有好果子吃?吃你們個大頭鬼。」
种師中捂著臉尷尬的道:「多謝小高相公一家的照顧了。哎,我早和兄長說了,老這麼幹是不行滴,不能做過街老鼠。然而他就這德行。他都五十幾歲了,您覺得他還有改的希望嗎?」
你小種帥還知道害羞,本府也就放心了。」高方平又如同個大奸臣似的呵呵笑道。
种師中試著道:「您高家的那宅院,就是家兄前些日子住的那邊……方不方便也借給末將住些日子,我留在京里等候第一批軍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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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平醉了,老種欠的高利貸都沒全部了清呢,他又來蹭住了。
「行,鑑於咱們是利益共同體,我什麼都答應你種家,給本府好生記著我有多好就。」高方平摸著下巴道:「然後,某個時候我有些商隊會進入西夏,我聽說盤剝過往商隊的事,就你種家軍乾的最多?」
「不不不沒這事,明府您不要弄錯,這是劉延慶乾的,這不關我種家的事。」种師中當即搖頭。
高方平道:「你否認有個蛋用,我又不是包拯,我要收拾誰根本不要證據。有言警告在先,不許插手政事和商業,我當然知道你種家軍困難,但咱們重新想辦法解決,一起拉扯著過。然而商道就算在戰爭下也必須做到通暢。不要干涉他們。」
种師中這才尷尬的道:「宋商雖會被咱們收些過路費什麼的,然而咱們也講義氣的,那邊亂著呢,咱們會保護他們不是。主要盤剝的還是西夏商人。」
高方平道:「西夏商人也不行。商業規則不能亂,這個模式打開了去,才是我大宋長治久安之道。至於過境宋商,你們是大宋軍人,於境內保護宋商是義務而不是功勞,你敢要他們保護費?以前生的我不想說,往後的,特別是我江南商隊若受到影響,我把你哥兩整到懷疑人生。」
种師中哭著臉答應了。
這不是高方平戾氣重,而是必須說了。就高方平從自己的渠道、關七的渠道,得到的消息匯總,所有的商隊都被這些棒槌盤剝,且數目不小,對宋商是近兩層的抽頭。就算好年景也是一層五。
這些兵痞在逆向貿易有木有,人家後世出口,政府是給補貼的。然而種家這兩鯊魚在幫助西夏人「保護貿易」啊。
這樣一來,在這個時代本就喪心病狂的運費下,還加上高額「出口稅」,大宋的商品物資在西夏並沒有多少競爭力,主要還是一些特產走高端路線,供給西夏權貴。
那有個蛋用,惠及不了西夏平民就打不夸西夏生產力,同化不了他們。長此以往商隊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