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賈昌朝愣了一聲,隨即搖頭,「要怎麼拿?王寧安會甘心嗎?寬夫兄,你還是省省吧!」
「不!」
文彥博還來勁了,「子明兄,你想想,六藝學堂的成績這麼好,大有天下之士,盡出六藝之勢。這一科結束之後,必定會有更多的士子加入六藝,你說是吧?」
「這倒是,我家的幾個小子也想送進六藝,有問題嗎?」
「當然!科舉考試,天子門生,如今多了一個六藝學堂,那出來的考生,是天子的門生,還是王寧安的門生,是聽陛下的,還是聽王二郎的?」
文彥博不停搖頭晃腦,「所謂水滿則溢,月盈則虧,六藝學堂太耀眼了,必須收斂鋒芒,這也是對王二郎好,我想聰明如他,是不會反對的,還要感激我們!」
賈昌朝聽完,乾脆不看文彥博了,就連他這麼無恥的人,都感到臉紅了!
人家辛辛苦苦弄出來的成果,你要給搶走,還說的那麼光明正大,文彥博,敢問你的臉皮何在?
賈昌朝沉吟了許久,他是真不想得罪王寧安,可問題是六藝學堂的表現,已經影響了文官集團的根基。
如果再讓他們這麼幹兩三科,到時候天下的文官還不都是六藝的,他們玩什麼了!
「成了,老夫就跟寬夫兄一起面聖,不過說了,老夫只是搖旗吶喊,這個頭兒,只能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