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幾個僕從立刻沖了進來,便要去抓薄聰。
薄聰一閃身躲過了前面抓過來的手,抓起桌上的一盤扣肉直接拍在了對方臉上,那奴僕慘叫著,十分狼狽的摔了出去。
另外一人也撲到了,雙手抓向薄聰,薄聰同樣靈巧閃開,抓住一鍋雞直接扣到對方腦袋上,頓時湯湯水水的淋了一身。
而第三個見狀趕緊收回了手,並連著退了好幾步,驚恐的望著這一切,一時間酒席亂作一團。
劉老太和雍夫人都被薄聰快速犀利的反擊給驚呆了,驚恐的站起身往後退。
蘇柔兒更是嚇得花容失色,躲在了一個花架後面。
薄聰拍了拍手,望向雍夫人說道:「這樣的垃圾也想來跟我打,不夠看的,有沒有更厲害一點的?」
雍夫人顫抖的聲音衝著外面吼道:「大哥,快帶人進來打斷這狗東西的腿,他太猖狂,讓他知道我們雍家可不是他能招惹的。」
立刻從外面衝進一個中年人,身後跟著五六個打手,手裡都拿著鐵棍,膀大腰圓,滿臉橫肉,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是雍夫人的大哥庸宰碩,身後跟著的幾個是雍家專門挑出來的看家護院,身手都極為了得。
不過雍夫人一來並不打算動用他們的,只要趙家的人能把這小子拿下倒也可以,畢竟這是在趙家,若是趙家的人拿不下,她再讓大哥出手。
現在看來趙家人完全是膿包,幸虧自己留了後手,讓哥哥帶著看家護院守在外面,不然今天還難以將這姓薄的給制服了。
見對方都是練家子,而且手裡還有鐵棒,薄聰立刻警覺起來,不敢托大。
由不得只能動用手槍,手槍可是一萬積分,而且這東西是沒有租賃選擇的,只能買。一隻手槍配兩個彈夾的子彈,把在座所有人都突突掉都沒問題。
不過這玩意要用一萬積分,那簡直是在挖薄聰的心頭肉,可沒辦法,對方這是要置他於死地,只能如此。
他正準備兌換手槍時,那中年人語帶驚慌地問道:「請問,閣下可是皇城司的薄聰侍衛?」
聽他一開口說話,薄聰就想起來了,他就是昨天自己在海港提取船上檢材的雍家商船的大掌柜。
當時他是全程陪同的,態度十分謙恭,而且還暗示會給薄聰好處,以換取薄聰高抬貴手,不要找雍家海船商隊的麻煩。
薄聰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說道:「原來是雍掌柜,你今天是要帶人來打斷我的腿嗎?」
這中年人是雍夫人的大哥雍宰碩,他已經確定,眼前這人就是昨天來查驗他們家商船的皇城司的侍衛薄聰。
但是,他不敢相信為何趙家要對付皇城司的侍衛,是發瘋了嗎?
所以他詫異地望向趙子偁:「你不知道他是皇城司的侍衛薄聰嗎?」
趙子偁不禁愣了一下,點頭道:「是呀,薄先生是皇城司的侍衛,怎麼了?」
雍宰碩都要哭了。
你趙家要找死,別拉上我雍家墊背啊。
他當機立斷便狠狠抽了自己一下耳光,隨後恭恭敬敬的給薄聰作了個揖,說道:「薄侍衛,這都是誤會,實在是誤會,小人並不知道趙家讓我來是為了對付您。」
扭頭衝著那幾個看家護院吼道:「滾出去,通通給我滾出去!」
幾個看家護院趕緊連聲答應,慌不擇路的擁擠著退了出去。
雍夫人驚呆了,難以置信的望著大哥說道:「大哥,你怎麼了?發什麼瘋?還不下令把他腿打斷?」
雍宰碩簡直殺了這個妹妹的心都有,上前便是一耳光抽在雍夫人的臉頰上,打得雍夫人一聲慘叫,直接摔在了飯桌上,湯湯水水的掛了一身,五顏六色的十分狼狽。
她掙扎著從滿身狼藉的桌上爬了起來,捂著臉望著她大哥,說道:「你,你幹嘛打我?」
雍宰碩知道,他如果不說出實情,這個蠢妹妹還會繼續得罪薄聰的。
趕緊上前低低的聲音說道:「你要不想讓雍家覆滅就給我閉嘴,他是皇城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