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他這般明顯的示意她都沒有感覺?鬱悶,宛如朵陰雲划過眉宇。
李含笑繼續為他的意圖著想:「如果你是為了抱我爸大腿的話,你都看見了,我在家和我爸關係不好。你也應該去討好我爸不是討好我。」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去抱你爸大腿了?」低沉的嗓音里略顯出了一絲不悅,妖魅的眉梢向上可笑似地揚著。
李含笑心頭一沉:果然,這男人另有所圖。
「你沒有必要抱我爸大腿?」
「你認為我有必要嗎?」半眯的妖眸,看著她的掙扎,興趣盎然。
只要看她爸對他的態度,都知道沒必要。可如果沒必要,一切解釋不通。他究竟想做什麼?
「姚軍官。我們實話實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她道。
「李含笑。」他幾乎要在內心裡佩服自己的耐心了,不然,早該拿把錘子去敲她的腦袋瓜,「一個男人請一個女人吃飯,你覺得是為什麼?」
「為什麼?有利可圖。你我之間有什麼利益牽扯嗎?」她是很認真地想這個問題。
他甚至,為此可以聽見旁桌上傳來的竊笑,若不是他是當事人,他想,現在他應該笑得比誰都歡,因為這一幕實在太歡快了,若高大帥在這裡八成要笑破肚皮。牙齒切了下,他緩緩吐出:「難道沒有利益的話,一個男人不能請一個女人吃飯?」
「當然。」
她兩個字回答的過於鐵定,令他忍無可忍了。
「那我問你,上次你和我去喝咖啡是為了什麼?有利益牽扯嗎?」說完這話,他自己都覺悲催的,自己怎麼好像和一個孩子進行辯論賽。
兩隻眼眨了眨:「是沒有。」
「既然都沒有,你現在該明白了吧?」
「不明白。」
「怎麼不明白?」眉宇拉緊到了中間。
「你我不是看不順眼嗎?」
「可我現在——」他這話剛說到一半,捉到了她眸里轉瞬即逝的狡黠,猛烈一怔後,清楚自己是被她耍了。
別看李含笑這會兒拿到了主動權,應該耍著對方玩報復了,可她手裡端著水杯時,心底挺感慨的:不是她自卑來著。明明不是嫌棄她嗎?怎麼突然對她感興趣了?
這男人渾身的邪惡因子,該不會對她感興趣是因為耍著她好玩吧?
天才和愚人往往只有一線之隔。李含笑這會兒有超越天才的直覺。
於是,輪到他心頭前所未有起了一絲忐忑:「你,現在——」
「我想不到理由和你在一起。」若是之前在咖啡館的時候,兩人一拍即合,她應該不會抗拒。只是有了前車之鑑,她多少能感覺到在咖啡館時,這人對她說的那些話都不一定是真的,然而比起被他鄙視,她更怕一輩子栽在這男人手裡。
到底,人品最重要。
這算什麼?他這是被拒了?
想他姚子業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居然生平第一次表白,是要被這個有點男人婆的女人給拒了?
有意思!
俊顏舒悅開,若是春風拂面,凌波微動,美艷非凡。
李含笑看見他不怒反笑的剎那,心頭毛毛了起來。
「你說你沒有理由和我在一塊,可我能找出無數的理由你會選擇我。」
「你說!」
「首先,我有錢,有地位,有身份。」
哼:「我上次好像和你提過了,我們女人找男人不是只看重錢。」
「沒錯。所以,比起我的錢,我認為,我的腦子,我的性格,我的人品,更足以讓你選擇我。」
這個妖孽男,真夠自戀的!
唇角略勾,哼笑:「你的性格,你的人品,不是很欠扁嗎?」
「對你來說如果是欠扁,那對你的敵人來說,可能要比欠扁更欠扁。」悠言吐出,用著欠扁的口語,妖孽的眉眼眯緊時,放出的,是兩把利刀。
李含笑愣,是在突然之間,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