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圖一時歡愉,小心以後腰子不好。」
徐小魚咧嘴一笑,「多謝相告。」
女妓楞了一下,擺擺手,「沒事可來姐姐的房間坐坐。」
「娘子,馬子洗好了。」
一個女婢震天吼的喊道。
女妓捂著肚子急匆匆的去了。
徐小魚再問道:「那任宏鍾當時可是喝多了?」
老鴇越發的不耐煩了,「我哪裡知曉?當時任宏鍾帶著一群人,他喝了多少誰都沒看到。」
這是不配合啊!
徐小魚隨即回去稟告。
「相思樓發生了此等事,老鴇和背後的主人惱火異常,此刻只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給面子?
賈平安略一思忖,「晚些我去一趟。」
「郎君,夫人尋你。」
秋香進了書房,盈盈福身。
「知道了。」
賈平安起身準備去後院。
「你就是個笨蛋!」
「呵!我會的你可會?」
「你會什麼?」
「我十歲就通了六經。」
「六經能做什麼?」
「六經……」
「你說不出來了。」
兜兜拍手,歡喜的道:「阿耶說雞湯不能多喝,喝多了人會變傻,或是變成腦殘,你就是腦殘了。」
雖然不知曉腦殘何意,但王勃依舊面色漲紅,「你……你才腦殘!」
「嚶嚶嚶!」
你敢欺負兜兜……大爺很生氣!
一直靠在邊上看似打盹的阿福搖搖晃晃的走來。
王勃面色發白,「你……也罷,那你來說說什麼有用?」
兜兜揉揉阿福的脖頸,得意的道:「阿耶說學做人沒錯,但不能一輩子都去學如何做人,那是迂腐,也是蠢貨。你說有用,那我教你的難道無用?」
王勃愣住了。
兜兜叉腰,一臉恨鐵不成鋼,「你真沒用。記住了,在乾燥的時候去摸鐵器之前,記得洗個手,或是摸摸橫刀什麼的,女人可以摸摸剪刀……隨後再去摸鐵器就不會再被電打啦!」
「可記住了?」
兜兜把小眉毛都皺成了蠶寶寶,苦大仇深的模樣讓賈平安不禁笑了。
「阿耶阿耶!」
兜兜歡喜的跑過來,牽著賈平安的袖子說道:「我也能做先生。」
「好!」
賈平安摸摸她的頭頂,對王勃說道:「學海無涯苦作舟,在此之前治學態度最重要……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莫要因為立場不同,喜好不同就不承認自己的錯誤,那不是男兒所為。」
王勃低頭,微不可查的嗯了一聲。
兜兜的耳朵卻好,歡喜的道:「阿耶,他認錯了。」
王勃的臉紅的就像是一塊紅布,抬頭木訥的道:「我……我哪認錯了?你胡說!」
驕傲的少年啊!
十二歲……後世還在讀小學呢!
而且這不是信息爆炸的時代,所以現在的孩子除去責任感之外,在信息的攝入方面連後世的幼兒園小朋友都比不過。
所以賈平安看向王勃的眼神中帶著些許雲淡風輕,讓經常被讚許的神童有些覺著自己被無視了。
賈平安去了後院。
「讓陳冬帶隊,家中的護衛留兩個看家,其餘的都聚攏了,帶著棍子,晚些但凡姜家敢說半個不字,就砸了!」
衛無雙站在那裡,看著英姿颯爽。
這是何意?
這是賈平安第一次看到大老婆這般殺氣騰騰的模樣……哪怕是當年被自己調戲,她都從未這般過。
「夫君!」
見到賈平安後,衛無雙邁動長腿過來,蘇荷在後面擠眉弄眼的,示意衛無雙炸了,惹不得。
「做茶葉買賣的姜家突然出手售賣炒茶,和咱們的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