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去做,王爺現在是豁出去,無所顧忌。」
法空點頭。
他能體悟到許妙如的一片盛情。
先前還說別讓人抓住把柄,現在又說無所顧忌,顯然是別讓他有所顧忌。
許妙如抬頭看一眼天空,嘆道:「這鬼天氣!要是再這麼旱下去就麻煩了。」
法空感覺到懷裡的無名佛經有異動。
他直接取出無字佛經,看到那三個字越發清晰。
許妙如笑道:「這本無字佛經大師可有新的發現?」
法空遞給她。
許妙如只是瞥一眼,擺擺玉手:「我已經擺弄過很久,已經受夠了。」
法空笑著收回。
果然,除了自己,旁人看不到這三個字。
為何這三個字又清晰了一點點?
他在腦海里分析,好像每次都是有人說起天氣。
「天象異變,如果再這麼下去,死的不僅僅是莊稼了,那些樹木都要死,再種新的,開花結果就得幾年,不知損失幾何。」許妙如輕輕搖頭:「看來老天是生氣了,要懲罰世人。」
法空笑笑:「月有陰晴圓缺,人的心情也有陰晴,天氣也是一樣的。」
「唉」許妙如嘆息道:「已經有無數的高僧們開壇祈雨,可惜毫無用處。」
法空笑了。
許妙如道:「他們這些高僧,真本事沒有,嘴上的本事是極厲害的,說是沒求下雨是信眾們心不夠誠,心誠則靈,不靈則是不誠,合著沒他們什麼責任,全是信眾的責任。」
法空點點頭:「心誠則靈這話是沒錯,那也要看什麼事,祈雨嘛,不好說,世間奇事不能一概而論。」
他的佛咒都能用,旁人未必沒有別的奇能,世間不是以自己為中心的運轉的。
祈雨之事看似不靠譜,可自己的四大佛咒哪一個又是人們想像得到的。
許妙如與法空又談論了一番佛法,談起阿彌陀佛與金剛經。
待喝了一盞茶,她起身告辭。
她笑言這一陣子憋悶異常,跟法空說說話,感覺好多了,明天再過來打擾。
法空笑著答應。
許妙如見識不俗,而且讀書極多,思維靈動,說話很有趣,法空也喜歡跟她閒聊。
「王妃出了別院之後,會有一場刺殺。」法空與許妙如往外走的時候,漫聲說道。
許妙如修長入鬢的眉毛蹙了蹙,芙蓉玉臉露出不屑:「一群小人,對付不了王爺,只能找我這個弱女子的麻煩。」
法空笑道:「殺了你,比殺了王爺更讓他們高興,讓王爺生不如死才是他們最想做的。」
許妙如嘆口氣,輕輕點頭。
法空道:「在望江樓前,他們會分成三路發動,每一路三個死士,採用玉石俱焚之法。」
「如果不是來見和尚你,我這一次凶多吉少?」
「如果不是來見我,他們也沒機會刺殺,因因果果,實在糾纏不清。」
「死士還真夠多的,九個死士,武功還都挺厲害的吧?」
「六個天元境界,三個神元境界。」
法空神情複雜。
別看在大雪山,神元境好像很容易,可在武林之中,神元境可是一代宗師,在每一個宗門裡都是頂樑柱的存在。
整個大乾武林的神元境,四分之一在大雪山宗,四分之一在光明聖教,四分之一在天海劍派,剩下的四分之一,分散在大乾武林各宗各派之中。
當然,神武府沒算在其中,他們平時呆在神武府內,沒命令不出府。
如今,神元境高手竟然充當了死士,駭人聽聞。
法空很好奇這三個神元境高手是怎麼想的,甘做死士,能驅策神元境高手做死士,到底是何方神聖?
楚煜皺眉道:「三個神元境?還好,我們有四個神元境供奉。」
法空以腳劃地,畫出一份地圖來。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