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人吶,那你
們打個屁啊,難道是內訌了?」看了看這邊,又看了看那邊,陳雲有些搞不明白了。效忠的是同一個人,怎麼就搞得跟生死仇敵一般,一見面就打,而且是往死裡面打,人腦子都快打出狗腦子了。
「誰跟他效忠的是一個人,我們效忠的才是吳王,他們效忠的不過是個偽王罷了!」末了,這人還不屑的望了望旁邊的這人,冷冷的說道「張士誠何德何能,何以跟大王相提並論!」
「你放肆!陳斌,我主豈是你能夠肆意評論的,就算是朱元璋再此,也得給我主三分面子。他以為他是誰,一介草民匹夫,也敢跟我主並稱吳王?」
「吳王張士誠,吳王朱元璋?元末明初的時候?」雖然陳雲不知道吳王這個稱號,但張士誠和朱元璋的大名他還是聽說過的。估計一般人,都聽說過他們的大名。
話說那時候距現在,至少也有個六七百年了吧。換句話說,兩邊這些鬼魂至少都有著七六七百年的修為,難怪一個個修為身後,為首的兩人甚至都隱隱快要達到陰陽司公的那個層次了。
「哼!孫誠,你可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張士誠他為了一己私利投靠韃子,就算現在已經重新反抗韃子了,也抹不去他原本的污點!」
「我主那是暫時忍辱負重!」說到這裡,孫誠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一些,所謂打人不打臉。陳斌的話,直接就是在打孫誠的臉,揭他們的傷疤,讓孫誠如何不惱怒。
「我主假意投靠韃子,只是為了暗中積蓄力量,好一舉反元興復漢家。現如今我主不就再次舉起義旗,重新反元了麼。這叫策略,你一個莽夫懂什麼?」
「策略,忍辱負重,簡直就是笑話!」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之後,陳斌淡淡的說道「那張士誠層幾次三番為韃子運過糧草,這也是策略?」
「就算對方是韃子,可張士誠他背棄原主,也是為不忠。投靠韃子背棄祖宗,實為不孝。為一己自私,將其麾下百姓賣於韃子,實為不仁。投靠韃子博取富貴,而忽視周邊義軍的生死存亡,是為不義!」
「哼哼!」冷笑了幾聲之後,陳斌大聲的說道「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也配與我主並稱吳王,簡直就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你,你放肆!」惱羞成怒之下,孫誠一下拔出了腰間的寶劍,大聲對著身後的大軍說道「眾將士,陳斌侮辱大王,我們當以鮮血誓死捍衛!」
「都給我住手,當我不存在麼?」眼看著兩邊又要打起來了,陳雲立刻上前阻止道「你們都已經是死人了,還為了生前的矛盾大打出手幹什麼,平和一點不是更好麼!」
「跟他有有什麼好說的,只知道嘴硬的傢伙!」把頭撇向一邊,陳斌淡淡的說道「張士誠早已成潰敗之勢,不過是困獸猶鬥罷了。現在麼,哼哼,說不定現在已經被大王滅了!」
「你胡說,我主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區區朱元璋怎麼可能讓他損傷分毫!」狠狠地瞪著陳斌,孫誠再次把手放向腰間的長劍「你若是在侮辱我主,我就是死,也要讓你好看!」
「夠了,都給我閉嘴」冷眼掃過這群人,陳雲淡淡的說道「朱元璋也好,張士誠也罷,如今早就是一抔黃土了,你們又何必為此而爭執不休!」
「什麼!」驚呼聲同時從兩人的最裡面喊了出來,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喊道「道長,我主怎麼樣了,他怎麼可能會出事?」
「兩位,你們的那到現在該有六七百年了吧,你真當他們兩人是神吶!」嘆了一口氣,陳雲搖了搖頭說道「歲月滄桑,他們早就已經埋於歲月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