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他。
全然是一副,愛說不說的姿態。
齊煜微微一笑,自顧自的說了下去「聽聞寧王府開始閉門謝客,不接受任何人的拜訪,而寧王也稱病不朝,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有什麼緣由?」
他的語調很是輕慢,沒有絲毫的異樣。
但是他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的臉,好似是不肯放過她面上任何一絲表情,就是要從那些細微的表情變化里,看到她情緒的變化。
可是終究他還是失望了,從他開始說到說完位置,南初月的面上沒有絲毫的改變。
她的面容淡然的好似只是聽了一句隨意說天氣的話而已一般「這裡面到底是怎樣的緣由,王子不明白嗎?」
「王妃說笑了,王府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那王子就更是說笑了,昨日我就入宮了,王府的事情如何,王爺如何,就更是不知曉了。」
「那……王妃就不擔心王爺的身體嗎?」齊煜這話帶上了幾分尖銳。
南初月卻姿態淡然的讓人無從下手「王子說的是,王爺的身體確實是要關心的。不過這抱恙的事情,大抵還得去詢問陛下,我失陪了。」
說著她站起身微微頷首,沒有等任何人開口,就抬腳往門口的方向走。
只是不等她走過去,齊溪尖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讓你走了嗎!」
南初月停下了腳步,卻不曾回頭「公主,即使你是東城的公主,身份也不在我之上。何況你只是寧永的公主,還請自重。」
這話是說給齊溪聽的,更是說給齊煜聽的。
在東城的地盤上,做什麼事情都要掂量掂量是否有那樣的能力,否則不僅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更可能會招惹到無妄之災。
大家都是聰明人,言語點到即止。
齊溪看著目送南初月離開的齊煜,冷笑了一聲「怎麼,向來不近女色的你,也看上寧王妃了?可惜她早就嫁人了,還是東城大將軍王的王妃。想要挖牆腳,不是容易的事情。」
齊煜轉回身,也不惱「溪兒怎麼會認為我是這樣的人?挖牆腳這樣的事情,我是做不出的。」
「那你和寧王妃這輩子是沒戲了。」
「是嗎?如果所謂的大將軍王過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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