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種錯覺,他說的很是隨意。
但越是如此的淡然,卻越是給人一種無可更改的感覺。
南初月的鼻子卻不自覺的吸了吸,眼淚落了下來。
她翻身投入他的懷抱,再開口時嗓音里多了幾分哭腔「我沒有想逼你……」
「月月。」
不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他就打斷了她的話「你從來沒有逼過我,這件事也不存在逼迫的問題。因為一開始我就想的很清楚,這世上不會再有比你更重要的存在。」
他說話的時候,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胸口。
她能清楚的聽到他胸膛處傳來的有力的心跳聲,讓她一顆心也不由自主的跟上了他跳動的節奏。
隨著他這番話,再加上落下的眼淚,之前不安的心緒瞬間散去不少。
焦灼了一天的心情,似乎終於在這一刻有了塵埃落定的感覺,所有的事情也都能宣告結束了。
她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突然想到了什麼的開口說道「那……他有說要怎麼處理這件事嗎?」
很是模糊的指代,君北齊卻是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以皇后的禮儀下葬。」
最終,沒有活著當了一天皇后的宮傾雪,依然是被用皇后的禮儀下葬了。
這樣的結果,對於宮傾雪而言,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意義?
不過南初月覺得,其實這樣做不過是君莫離給自己一個心安,對宮傾雪而言,她連死都不在乎了,還在乎死後那點名聲嗎?
隨著宮傾雪的亡故,關於封誰為後的事情進入了新的階段,自然是沒有人在意是否給亡故之人這樣一個頭銜。
相較於她活著封后的亂鬨鬨,她下葬的事情,所有人出奇的默契,對於這件事沒有任何的說辭。
只是她臨跳時的那番話,卻讓不同人有了不同的想法。
關於當時君莫離離開皇城,究竟是出自誰的授意,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了。
但是斯人已逝,已經是死無對證的事情,自然也不會有人在這件事上執著了。
隨著秋雨一層層的灑下來,宮傾雪的葬禮宣告結束,整個東城國似乎也陷入了久違的平靜。所有的爭鬥,再次成為了暗流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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