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關州不來,雖然駱飛在那裡幹過幾年二把,但心裡還是帶著鄙視,有些不屑。
這鄙視和不屑似乎不僅僅因為關州是江東最小的地級市,還因為吳惠文,因為吳惠文和安哲的關係。
不來拉倒,老子不稀罕,正好到時候在老關跟前挑撥幾句,駱飛暗想。
如此一想,駱飛又感到高興。
第二天上午,駱飛9點才去辦公室,這幾天連軸接待各地的參觀團,實在太忙太累了,昨晚好好睡了一覺。
進了辦公室,駱飛點燃一支煙,秘書把茶給他泡好,放到他跟前,又把今天的報紙拿過來。
秘書出去後,駱飛端起杯子喝了兩口茶,然後拿起今天的江州日報開始看。
看著看著,駱飛的眉毛一揚,眉頭隨即一皺,尼瑪,老安昨天在陽山的談話,怎麼感覺不大對頭,似乎有針對自己的意味呢?
駱飛把安哲在陽山調研的報道又認真看了一遍,特別留意安哲的那段講話,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很快駱飛品出了其中的味道,臉色頓時難堪起來,安哲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在打自己的臉。
接著駱飛又看到了配發的評論,越看越惱火,靠,這評論寫的緊密配合安哲的那番話,言辭太犀利了,句句都在扎自己的心啊。
駱飛看了下評論的署名:禾木。
駱飛眨眨眼,尼瑪,禾木是誰?以前沒記得見過。
看來應該是筆名。
駱飛此時感到了極大的憤怒,一把摸起桌上的電話,隨即開始撥號,片刻火氣十足道:「老楚,你馬上給我查一下,今天江州日報頭版的評論是誰寫的?那個禾木是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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