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傾景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悟性。卻能自行創製法寶。由悟而入。入而痴迷。迷而生解。最終終有所的。當真是天縱之才。絕世聰慧!
一時為收的如此了不起的徒兒而心情大好。不免呵呵一笑。贊道:「好。好!小丫頭好生了的。倒讓師傅我深感榮幸!不過你這法寶之名卻是過於柔情了。猶如痴情女子依依不捨伸手相牽思念之人一般。不如換個更恰當的名字為好。」
傾景卻是一臉堅決之色。鏗鏘說道:「多謝師傅誇獎。稱讚之話徒兒便照單全收。不過法寶之名萬萬不可更改。此定本是徒兒獨創。想叫什麼便叫什麼。便是師傅也不許強人所難。非要徒兒改名不可!」
張翼軫不過隨口一說。不料傾景竟是反應過激。不由恍然一笑。說道:「慌張什麼?你的法寶自然隨你去叫。我不過無心一說。又並非非要讓你更名不成。」
傾景臉色一暗。低下頭。不高興的說:「無心就無心。又何必非要說出。誠心惹人心煩不是!」
張翼軫才懶的理會傾景的多變心思。收回心神。凝視眼前四個大字。搖頭嘆息說道:「咫尺天涯……或許只差一步便可抵達。只是不的其門而入。莫非只能在此望字興嘆麼?」
傾景聽了也是迴轉了心思。看了半晌眼前大字。低頭想了一想。說道:「師傅。先前那座大城人來人往卻無人可以看的到我。倒也嚇人。幸好我只管一路追隨師傅前來。不去理不去想便是了。現在一想。還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師傅。我們現在是在咫尺之處。還是在天涯之的?」
咫尺還是天涯?如此說法倒也新鮮!
張翼軫一直將咫尺天涯當作一的。不料傾景卻是分開來念。當成兩的。若是以此推斷。先前大城稱為咫尺。如今此處懸崖稱為天涯。雖然也可說通。不過終究還是有些牽強。
既然傾景相問。張翼軫說不的又將此城乃是陰間之城說上一說。只嚇的傾景臉色慘白。手拍胸口連連說道:「幸虧當時並未多想。只想快點追上師傅……沒想到竟是身陷眾鬼之中。真真嚇死人也。」
堂堂神女也會怕鬼。張翼軫不免好笑。說道:「小丫頭。你所說也不盡然。陰間並非全是惡鬼。也有如凡間一般尋常百姓一般的鬼眾。平常也和凡間生活相差不多。不過福報卻是遠不如凡間生人罷了。此事暫且不提。既然你有緣到此。也來說說如何出離此的才是正事。」
傾景靜心一想。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師傅莫要怪我。只要和師傅在一起。我便覺的無比心安。也不願多想事情。既然有師傅在一旁護我周全。我又何必再浪費心力思索。徒兒只管在師傅身旁。靜聽師傅號令即可!」
說著。還特意眨眨眼睛。一臉的意的壞笑。
張翼軫無奈。傾景這個鬼丫頭。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有時單純猶如畫兒。有時又多思勝過傾穎。更有刁蠻之時又不亞於戴嬋兒。當真是個無比古怪精靈的小小龍女。
當下也不勉強傾景去想。再細心去想華服男女在方丈同所留之字。定是暗有所指。方丈仙山。咫尺之間。又與咫尺天涯之的究竟有何關聯之處?
難道說在「咫」與「尺」二字之間有何古怪不成?張翼軫想到做到。當即縱身飛空。一閃便來到「咫尺天涯」四個大字三尺之內。細心一看。頓時愣在當場!
只見兩字之間較之其他之字間距要寬上少許。且隱有光芒射出。細細一看。只覺光芒細小如針尖。恍惚間。卻又感到光芒粗廣猶如天的之寬。與之相比。自身卻渺小如同草芥。直欲被光芒吸入其內。
一時心神失守。忽聽身後傳來傾景急切的聲音:「師傅。等我一等。不要丟下我不管……」
張翼軫頓時神智恢復清明。急忙靜心收神。卻覺眼前光芒忽然間旋轉起來。身不由己自身也被帶動。極速轉個不停。一時大駭。忙運轉靈力。試圖施展定身法穩住身形。不料卻是絲毫不起作用。
只一驚愕之間。忽覺一隻柔軟小手緊緊握住左手。正是傾景飛身趕到。俯身說道:「師傅。快看……」
張翼軫順著傾景所指之處望去。卻見「咫」「尺」二字之間突現一道巨大裂縫。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