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池,對其肯定有著非凡的意義,之前夏凡數次想要保持這座城池不使其受損也足以證明這一點。現在龍騰作勢要毀了它,就是逼著夏凡著急,如此一來必然會心浮氣躁,戰鬥時發揮出來的戰力也必然會大打折扣。
對於他們這個層次的強者來說,廝殺時一絲一毫的優勢或者劣勢可能會都導致最終的生死,所以任何時候都在算計,龍騰如此,夏凡當然也一樣。
「誰說我擋不住的。」夏凡仿佛是果真中了龍騰的計似的,突然間大喝一聲,身形一閃間就到了那巨型松樹怪的身後,揮起手裡的吞天口袋就朝其拍了過去。
「哈哈,夏凡,你上當了,你死定了!」就在夏凡出手的同時,原本盤旋在周圍空中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松針徑直以鋪天蓋地之勢朝夏凡淹沒了過去,看起來就像是一片綿延很廣的綠色雲彩朝他罩落下來似的,此時龍騰才笑出聲來。
算計,一切都是算計。龍騰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製作這個出手的機會。甚至於先出手攻擊再說話,也是為了讓夏凡來不及應對。
「怎麼會這樣!?」只是下一刻,龍騰就傻眼了,隨即發出了一聲匪夷所思的驚呼。
因此就在那些如同驚濤駭浪般席捲向宋立的松針閃爍著懾人的綠色光芒即將刺中夏凡時,他卻像是早有預料似的朝著旁邊閃了一閃。瞬息間就已經到了三四十里外,雖然不甚遠,卻足以拉開跟松針的距離,同時在夏凡原有位置上出現的是一個巨大的黑洞。
那是吞天口袋的袋口,更是原來吞天蟲軀殼的嘴巴,而那些本來正在急速前沖的松針就直接飛入了吞天口袋之內。
察覺到形勢陡變的龍騰想要將松針收回來,只是此時此刻又哪裡由得他說了算,因為吞天口袋中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吸攝之力,就像是方才吸收天地靈氣似的,瞬息間就把所有的松針都給收入袋內,一根不剩。只是吞天口袋卻並沒有就此合攏,而是突然再次翻轉,袋口陡然張大,就仿如是重新變成了一張足以吞天的巨嘴似的,直接把那正要衝進白石城內大肆破壞的三千餘丈高的巨型松樹怪給吞了進去。
「如何?!」夏凡一揚手,將自行飛過來的吞天口袋接住,朝著龍騰揚了揚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太特麼的氣人了!現在龍騰真的有點差點被氣吐血。事到如今他要是還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就實在是太遲鈍太愚蠢了。很顯然從一開始夏凡就察覺到了他的算計,於是反過來裝模作樣演戲來算計他,這樣一番你來我往,不動聲色的勾心鬥角後,結果卻是他龍騰輸了,而夏凡這個狡猾的小子卻贏了。這讓龍騰如何能夠舒服的了。
要知道他現在可不只是棋差一籌而已,更讓他心疼的是他不但損失了那個巨型松樹怪,並且還丟掉了那不知道積攢了多少年煉製了多少年的本命松針。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了,龍騰虧大了。
夏凡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並且又占了便宜,後續的攻擊頓時就如同長江大河中的浩蕩洪流一般滾滾蕩蕩連綿不絕。
剛剛用吞天口袋吞掉了龍騰的一件法寶以及那巨型松樹怪後,夏凡根本就不給龍騰反擊的時機,當即就傳念給陣叟道:「將陣法的禁制完全放開給我。」
雙龍戲珠大陣是陣叟布置的,即便是現在被龍騰毀了一半,倘若陣叟不放開禁制的話,夏凡也不可能輕易將其掌控,如果他強行這麼做的話,那跟直接搶陣叟的東西沒什麼兩樣。
聞聽夏凡的話,陣叟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就將陣法的禁制放開,一剎那間雙龍戲珠大陣就成為了無主之物,可是下一刻夏凡的神念卻已經入主其中,並且在咻咻咻一連串銳利的破空聲中,萬魂幡落在了遠處的沙漠和戈壁之內,無數的光芒閃耀,頓時將這片經歷過一場激戰後變得滿是坑窪的廣闊地域給籠罩。
先前龍騰的確是破掉了此處的陣法,可是並不意味著就將陣叟原本布置的陣法基礎全都夷平。這就仿佛是有人拆毀了別人的房子,房子毀了,不能再居住,但是卻剩下了斷壁殘垣,如果有能工巧匠見了,修理一番的話,說不定就可以重新將破損的房屋建起來,甚